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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可能還我自由


  身邊的人來來往往,能被記載在我文字中的並不多:初戀,人渣,完美先生,法國人,塞爾維亞,英雄,水瓶座…我曾確切地不容許自己留下這個人的名字;怨恨過後,我不能否定曾經的深愛,亦不能再漠視持續的血口。

  大家都在人生路上尋找靈魂伴侶,要是找到的時機不對呢?這可以是一個悲劇的開始,愈了解對方的人,愈知道如何傷害對方的要害。

  對,我傷透了。他亦身中多刀。

  說不上是最愛的,可是最信任的,全因本來是朋友。他一眼就看穿我是戲子。從來沒有人看穿過,從來沒有人知道我收藏很多。

  長大後總覺得過去要鎖於夢內,他一心要解構鋼鐵是怎樣練成。這幾年認識我的人,是不會知道我從前臉上有顆痣。他還記得是一張我抱著白熊拍的相片,那張照片是三年前,在Instagram七百多張裡的第十七張。

  那時候,我心想,這個人是瘋的。這樣的朋友,難得;這樣的愛人,陷阱。

  每個人在我的世界中都有一個暱稱。哥哥,我喜歡在他背後叫他哥哥。

  除了家人,我從.來.沒有在任何男人面前如此放肆地嗲聲嗲氣,任由自己在他面前做小女孩,做小貓咪。我不能夠確定是那一部份的他得到了我的信任:是他很用心的了解我讓我溶化,還是他的行為模式很像我親哥讓我歸真,或是他整支手臂的紋身讓我很有被保護感,抑或純粹他在我和水瓶座大吵之後乘虛而入,伏中他的嬴心計劃…

  在熱戀前,我坦白所有,他總是用心的聆聽,分析;他亦分享著他曾經十年的感情是怎樣結束。他的世故,經歷,耐心,把我的冰心劈開。這十年來只有三個男性朋友我是信任,而他是知道得最多的,我人生中曾經快樂過的,甜蜜過的,瘋狂過的,骯髒過的,脆弱過的,悲痛過的…

  這段感情不斷有很多阻礙,除舊迎新很容易,留下維修很難。他做了逃兵,愛人沒了,朋友沒了。

  「為什麼不可以做朋友?」他問。

  「信任都沒了,還做什麼朋友?難道你想聽到我怎麼認識新的人?我可不想聽到你的。」我答。

  每個男人走過來都知道我不跟舊人做朋友,而每一個都幻想自己會是The Special One。男人做朋友因為還捨不得,女人做朋友因為不在乎了。我不想折磨自己,在裝大方同時,過去戀愛的愉悅與悲愁不斷在腦中交織。

  「因為我深愛過,我才這麼想走,我才會把你完全在我生活裡刪走。」

  因為我刪不走我的記憶,刪不走他第一次說我愛你,刪不走他把我的全名寫在他的牛仔褲上,刪不走我助跑跳上他高大的身軀然後我們熱烈地擁吻…所以我只能把所有連絡方式刪除,刪除所有軟弱的機會。

  同時我亦刪走了我對人的信任,我對愛的追求,我對夢的冀望。儘管新的人們在身邊輪轉,心早就被鎖死。自由是靠自己給的,我知道終竟我會問他拿回我心的鑰匙,而那天就是我已經把對他的愛完全擦去的時候。

Five Two Zero's

favorite quote

#1 

"There is always some madness in love. But there is also always some reason for madness."- Friedrich Nietzsche

 

#2

We rip out so much of ourselves to be cured of things faster than we should that we go bankrupt by the age of thirty and have less to offer each time we start with someone new. But to feel nothing so as not to feel anything – what a waste!”

- Call me by your name

 

#3

We cling to memories as if they define us, but they don’t. What we do is what defines us.” - Ghost in the Shell. 

 

#4

“The true man wants two things: danger and play.  For that reason he wants woman, as the most dangerous plaything.”- Friedrich Nietzsc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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